栾清河皱了皱眉，“两码事。”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明显好了不少，封痕轻笑一声。
“你又是怎么回事？”栾清河侧眸看向他，“难道沈软软家里真藏了个男人？”
封痕脸上的笑容渐淡，神色有片刻沉凝，从西装裤兜中摸出烟盒，又点了一根静静吸着，“算不上。”
“还真有？”栾清河挑了挑眉，问道：“叫什么？”
“你也认识，卿犬。”
“他？”
栾清河脸上露出几分惊讶，笑了笑道：“沈软软挺有本事。”
封痕神色愈发地冷，随手把烟熄灭，沉声道：“滚上飞机。”
……
头等舱里。
沈软软趴在桌子上，匆匆忙忙地用碎了半边屏的手机，记下A市造型师和化妆师的联系电话，准备下飞机后第一时间联系。
空姐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到沈软软身边，微笑着提醒道：“小姐，飞机即将起飞，请将手机关机，谢谢配合。”
“嗯嗯好的。”
沈软软口中应了一声，记下最后一串号码后，才总算松了口气，低头直接将手机关机。
空姐走后，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沈软软正襟危坐，十根手指头无措地搅在一起，过了会才犹豫着开口道：“安琳姐，飞机要起飞了，我去上个厕所，顺便看看栾经纪人去哪了？”
“为什么你和封痕一起到的机场。”
还没等沈软软尿遁，安琳就摘下墨镜，美眸微寒，素颜美貌依旧，却也因为没有化妆品遮盖，暴露出通宵的疲惫与黑眼圈。
想到方才在机场入口，安琳看到封总同她一起来机场的时候，那副笑里藏刀的表情，沈软软只能硬着头皮编了个理由，“额，路上遇到的。”
“挺能扯。”
安琳冷笑一声，也懒得多问，轻飘飘地吩咐道：“去，给我倒杯牛奶，温的，不要太烫。”
又来了。
沈软软心中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
每次这种倒牛奶，倒咖啡的活，都能让她重复五六遍，明明安琳有轻微的乳糖不耐症，还非要喝牛奶，这不就是明摆着要折腾她吗？？？
正当沈软软认命起身，就看到栾清河神色不愉地走进机舱，见到沈软软，他长眉微蹙，“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要去哪？”
“……帮安琳姐倒杯牛奶。”
栾清河脸色沉下来，点点头道：“你去休息吧，我来跟她说。”
救世主啊！
沈软软顿时向栾清河投去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