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蔓没法解释清楚,她窝在他怀里,不觉拱起身来解他浴袍,手从边缘进去,抚摸他胸前茱萸。
她难得这般,傅其修见俩人浴袍都扭成了一团,欲帮她,却被制止:“你别动。”
闻蔓扒开他胸前的束缚,吻从下颌到锁骨,她一口含住赤粉的凸点,用牙齿轻轻地含咬。
傅其修倒吸一口凉气,见她腰肢因而塌下去,臀高高翘起,浑圆饱满,他起了反应,恰好盖在堆起的浴袍之下,和她敞露的乳房只距分毫。
吻越来越下,浴袍已然盖不住愈加高昂的性器,闻蔓索性将其扔下沙发,握住肉棒,从根部抚至顶端,她看傅其修一眼,伸出舌尖舔马眼上的液体,继而用唇裹住,如同吃着含不化的冰棍,一边吃,还一边看男人反应。
傅其修不觉帮她把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他垂着眸,专注地看她媚态横生,时而抽气,腹部缩紧,爽得掀起眼皮看头顶的吊灯。
闻蔓将肉棒往喉咙深处放,尽量没让牙齿磕碰,分神去握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握住阴茎下部,她吃了会儿,吐出,又往下吮,含住一边囊袋……当感觉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加重,她抬头吃笑:“要不要?”
傅其修深呼吸,“你说呢?”
闻蔓岿然不动,抚摸按摩肉棒,轻柔撸动着,时不时亲吻,数十下后,浓稠的白浊射出,浇在紧实的腰腹,她又问:“还要么?”
傅其修低咒一声,捞起她往床上拋。
床很软,她弹了弹。
他坐在床边的老虎椅里,赤条条地点了根烟,腿间的性器还翘着,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
闻蔓缩在床边看他,腿心早湿了。
“你干嘛?”她哑着声问。
傅其修小气,怎么可能会让她随便玩弄,肯定要讨回来。
他吐了口烟圈,稍微平复,向她抬了抬下巴,说:“摸给我看。”
番外四:跳蛋/最后
开了暖灯的房间,偌大的床,傅其修闲适地靠椅而坐,修长的四肢舒展,脸庞在烟雾中不太分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闻蔓。
闻蔓正凝视着他的方向,双眼迷离,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透过了他看窗外的月光。她侧躺着,五指揉乳,做过的红色指甲深陷在白嫩的肉中,不小心刮蹭到奶尖,便捏起,顺时针打转,刺激得下体一阵一阵地紧缩。从平坦的腰肢再往下,只见另一只手不得空闲,摩擦着柔软的阴唇,指尖没入阴穴,没进太深,浅尝即止,也能带出晶莹的蜜液。
傅其修的眼神清淡又重欲,将她从头看到尾,隔空的触碰妙不可言,(」><)」她不觉夹紧了腿,肩膀往里缩,却不得要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会?”
傅其修掐了烟,起身半跪床沿,微微使力分开她的腿,看殷红的嫩穴颤抖着流水,在灯光下粼粼剔透,他握着她的手往里深入,淡淡地说:“你插得太浅了。”
他说话时呼吸就洒在腿心,闻蔓本能地颤抖,将腿分开,人平躺,阴户全貌露出,她抬手用力抓住枕头一角,拱起腰肢,咬着唇说:“再进去点……”
“自己弄。”
她便衔着水光看他,“你帮我。”
傅其修看她一眼,却抽出了手。
此行他们带了两大箱行李,箱中多带了点东西,是之前买来助兴用的。闻蔓乳头敏感,傅其修惯会用道具刺激,每回他都没插进去,她就会先泄出一小滩。
找出跳蛋,傅其修上床,他让闻蔓把分开的腿抱着,然后将小小的圆头抵在了阴穴。
“呃啊!”
嗡嗡的响动细微,敏感的蚌肉因为跳蛋的震动而颤抖,闻蔓脚趾蜷缩,一股水意在下体翻腾,却听震动声加大,阴唇骤然酥麻,震感传递到凸起的蜜豆,她快哭出来,连连讨饶:“不要……停下来……”
傅其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打着旋去刺激阴蒂,听她呼吸急促,问道:“是不是喜欢这样?”
她强忍着呻吟摇头,手没了力气,被放下的腿却还乖乖地分到最开。
傅其修笑,移动跳蛋伸进小穴,才进一半,震颤的唇就将其主动包裹。
“不行、不行了……”
埋进体内的跳蛋震得闻蔓战栗不已,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不停地扭动,肉体横陈。
傅其修脸上没什么反应,两腿间的巨物倒是昂扬,他揉捏阴蒂,眼看水流得越来越多,几乎要把床单浸湿,知道她是要到了,这才抽出跳蛋,扔去一边,龟头对着洞开的两瓣蹭弄几下,猛然挺身而入——
高潮中的蜜穴又湿又紧,傅其修没有停顿,压着闻蔓地两条腿就飞快地肏动。
他入得一下比一下狠,平时健身的好处突显出来,腰部有力,动起来不带停歇。闻蔓都快把声音叫哑了,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她拼命地夹,却不见他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只能哭着让他快点,说她好难受。
“哪里难受?”
傅其修问着,俯身去吃她绵软的奶子。已经敏感到随便一碰就要颤的乳,哪里经得起他吮吸,胸前又疼又爽,闻蔓失声尖叫,推他无能,就这样让他插在身体里喷出了水。
俩人交合处湿淋一片。
傅其修就着热潮疯狂插送,射精的同时吻住了闻蔓的嘴唇。
旖旎满室,安静得只剩下男女交错粗重的呜咽声。
夫妻二人在澄宁湾过了几天没有孩子打扰的逍遥日子。
最后一天傍晚,闻蔓在厨房处理同傅其修下午钓上来的鱼,他们准备用鱼汤来作此行最后一顿。
等鱼腌制入味,闻蔓刚洗完手,王知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缪缪回她爷爷奶奶家了。”闻蔓想也不想地说。
从傅思缪出生,王知敏的注意力就全然投放在了她的身上,见不到就三天两头的电话慰问,可傅思缪才多大,俩人基本鸡同鸭讲,但也照样能逗得王知敏笑到见牙不见眼。
“我知道。”王知敏问,“你现在还在外面呢?”
“嗯,明天回。”
王知敏却叹了一声,说,闻潮升又进手术室了。
闻蔓表情一滞,抬眼看到落地窗外的夕阳,傅其修正在橙光中帮隔壁的大爷支帐篷。因为大爷的孙子今晚要看月亮入睡。
她开口:“哦。”
这两年闻潮升的病情反反复复,进医院成了家常便饭。只是这么折腾几回,那小三也快崩溃了。听王知敏说,他们最近在闹家产的事。然而闻潮升是净身出户,水厂倒还是他的,可被病拖着,厂子也早成了空架子,俩人后面指不定还要怎么撕破脸皮。
“这次好像挺严重的,你们今晚能回来就回来吧。”
闻蔓却没来由地想起傅思缪一岁时,闻潮升让人送来一块生肖玉。傅思缪属猪,那玉质地上乘,做工精细,小猪惟妙惟肖,并非应付之物。只是傅思缪对那玉的兴趣泛泛,才玩两下就转头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平时不太提起外公有关——因为要给小孩建立陌生人的意识,闻蔓总会问傅思缪谁才是可以亲近的人,傅思缪则掰着手指一一细数:爸爸妈妈,外婆外曾祖父,爷爷奶奶,还有缪缪。她没有外公的概念。所以和她说,玉是外公送的,她可能直接就将外公划分去了陌生人的范围。
“需要带缪缪过去么?”她问。
王知敏迟疑片刻,说:“随你。”
可能是早年将身体挥霍得太过彻底,闻潮升的情况不太乐观。
一家三口从医院回来,傅思缪早早就在车上睡着了。
傅其修将她抱回儿童房,顺便将散落地上的故事书给收拾起来,他回到房间,没在床上看到闻蔓。她又在阳台点烟发呆。
都快零点了。傅其修帮她摁灭了烟,又帮她把掖进外袍的头发给拿出来,他问:“不困?”
闻蔓如梦初醒,她深吸一口气,摸着脖子看傅其修,“我今天差点认不出他来。”
知道“他”指的是谁,傅其修说:“生病了,外观难免会有点变化。”
“那你说,他能挺过今年吗?”
傅其修看着她,没有作答。
闻蔓反应过来,她这问题是挺没意思的。她叹息,靠进他怀里,闷闷地说:“反正你们都得给我健健康康的。”
傅其修轻柔地抚摸她乌黑的长发,“不要想太多。”
闻蔓点点头。
过了会儿,他却又说:“吃太甜不好,以后少吃点。”
“……”闻蔓抬头瞪他,“你这人怎么这样。”
“是你说的,得健康。”
闻蔓啧了声,扶着额头耍无赖:“这风大,吹得我头疼。”
傅其修吃笑,没拆穿她,只横抱起她往屋里走。
等关了门,风也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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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写五个番外,写着写着觉得能一次性说的,就别再另外开一章了(还想着闹离婚来着,但一闹又要好长,还是算了吧哈哈哈哈,所以番外停在这里,《逆藤》就算告一段落了。
谢谢大家喜欢这篇文,我们下本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