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与兄长我商议,讨不上一杯喜酒喝,偷摸金屋藏娇,你可真不厚道。”
秦妗羞红了脸,倒是头回听见他这般与人介绍她的身份。
秦槿绅揉了揉她发丝,忽而脱去了大衣,西装革履的样子不适合出现在打糍粑的场地,却解开了袖口卷起袖子,有些苦恼的对冯会长说,“八字还未一撇,她都还未应承下来。只是厚着脸皮子先过过嘴瘾。”
秦妗在内心嗤之以鼻,还嘴过瘾,早都吃干抹净了,真不害臊。
冯会长上下打量秦妗,总看着似曾相识,却未说出疑虑,只是帮着秦槿绅打圆场,“我这小老弟可真真是行走江湖多年,这会儿就见过你这么一个女子,大家伙都还在想这槿绅老弟是否有龙阳之好都未敢言呢!”
秦妗噗嗤一笑,掩嘴觉得失礼,心下却又雀跃不已。
“行,既然要玩玩这糍耙,就留你二人你侬我侬,我这老头就不掺和了。外头凉,早些进来。”
冯会长这话是对着秦妗说的,无奈摇头这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比他那几个夫人穿得少多了,还不曾喊冷。
“你真要玩?”
秦妗双手靠在栏杆托腮,秦槿绅命令其他人退下,将秦妗一把拉了进来,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我这舍命陪娇妻。”
秦妗在那头热水净手跃跃欲试,嘴上不让秦槿绅得了便宜,“别胡说,还不是呢!”
秦槿绅也不怒反笑,拿起了木槌扛在肩头,嘴角一勾信誓旦旦,“迟早。”
这东西本就讲究配合,若一个不慎,会打到翻糍的人那双手。
秦妗的确是看着秦槿绅这么认真打糍粑的模样分了心,他的臂膀她知道多有力,他额前的发丝落汗,她也知晓只有在和她欢爱之时才有。
不禁开口柔声说,“看你这样卖力打糕,有些难以置信。”
秦槿绅声音不稳,随着木槌举起落下一轻一重,“我在你身上多卖力,你总该知晓的。”
“呀!”
听到秦妗一声叫,秦槿绅皱眉甩开了木槌,抓起她的手探看责骂,“你方才看哪儿呢?!”
只不过剐蹭到了指甲盖,也并无大碍,秦妗瞧着秦槿绅着急的模样说,“我就是贪玩呗,别生气。”
一旁的侍者前来询问是否要唤大夫,秦妗却指了指那木槌问,“不如我试试,找个人来翻糍吧。”
秦槿绅确认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
可她这还未玩够,只得将木槌递给她。
秦槿绅的手出现在糍粑上,秦妗下意识手心微湿,眨着眼说,“会打到你的………”
身边其余人也是倒吸一口气,秦槿绅对面前的女子还真是百依百顺,这是何方神圣?
就连厅内走出的几人瞧见秦槿绅这般模样也是错愕,看着他二人举动。
“就你那棉花力道,伤不到我。”秦槿绅嗤笑了一声。
可别说这回却是默契极了,秦妗的确力道不大,但从未伤到秦槿绅的手。
秦妗见到糖罐,还将二人完成的糍耙揪了一团裹上糖,往秦槿绅的嘴里塞去。
笑容在嘴上绽放,她期待着问,“好吃?”
除了甜,还是甜……
甜到心坎。
可秦槿绅从不爱吃甜,打小便是。
算是这辈子吃的第一口甜,不反感,却也说不出的有意义。
看她腮帮子也鼓鼓的,说不出的让人心醉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