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同于自己腿上肤色的裤袜……
那破碎的黑色网洞长长一条,秦槿绅那头结束了问候,走到秦妗身后。
他环抱着双手,见她只是好奇却无从下手,秦槿绅靠在墙面闷笑了一声,“想要?”
——
到达一座公馆,弥漫着一股花香扑鼻,让秦妗不自觉地忆起此前在花丛的那一幕,低头含笑。
偌大的地方,侍者来回走动,看到他们二人时停下脚步行礼。
秦妗看着那侍者的服装有意思极了,目不转睛地模样让秦槿绅勾起嘴角,“方才转许久都未曾见你要哪件衣裙,可别说想穿那一身了。”
谁知秦妗眸中饱含期待,“是呀,有吗?能穿吗?瞅着像是小厨娘。”
秦槿绅揉了揉她发丝,实属无奈,“与船上那些侍者无异,只不过此处宅邸女眷较多,那是称为女仆装。”
“女仆?”
一手牵着秦槿绅的手腕撒娇,“小囡做三叔的小女仆不好吗?”
秦槿绅反手挑起秦妗的五指紧扣,深邃的眼眸想要吞噬她,一手挑起她精致的下颌,按捺隐隐窜起的情欲,玩味一笑,“好啊……三叔…拭目以待。”
浅灰的两边窗帘随风摆动,犹如两个调皮玩耍的孩子牵手舞动,楼底下浇花的人唱着欢快雀跃的曲调,她一个旋身想要告知秦槿绅此地甚美,忽而被他抵在阳台的栏杆处不能动弹。
耳边环绕的是不远处的教堂传来颂歌的声音。
秦妗不懂他为何会住在此地,离一个信仰之处这么贴近的地方居住。
这儿的人对他如此熟稔,这片土地就好似是他的家。
秦槿绅额头抵着秦妗,彼此呼吸交缠紊乱在咫尺。
秦妗本就不想抗拒他的靠近,反倒搂紧了他的腰身,眼带微笑作乱般得鼻尖蹭了蹭他的。
她的睫毛蹭过秦槿绅的脸颊微痒,让他不禁凑过唇瓣摩挲着她的樱唇。
呼吸由浅至深,直至错乱,像是最为原始的雌雄动物之间对于身体的膜拜交缠示好。
即便只是呼吸掠过肌肤每一寸,都颤意连连。
秦妗讨好般得在唇瓣经过秦槿绅耳畔时,小声呢喃,“要亲……”
可秦槿绅丝毫不急不躁地只是隔着衣服膜拜她的全身。
手中力道不轻不重,直至掠过秦妗的两瓣臀肉,秦槿绅喉间发出一阵含混的低沉呻吟。
秦妗学着他的手势自上而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直至摸到了一处坚硬,她本是迷醉的眼神清醒了几分,动作一顿,“这是……”
秦槿绅模棱两可,“以防万一。”
秦妗不如秦槿绅这般见多识广,可也知晓这东西可要人性命,从他胸膛掏出,沉甸甸地在手上持着,“咔哒”一声,却扣上了似是开关的地方。
以往盼着秦槿绅能多笑笑,赶走一些不快的阴霾。
可眼下也只有秦槿绅笑得出来,握着她的手抵在他心口之处,“教你?学会是好事。往这,一下便可要了我秦槿绅的命。”
“不!”
秦妗害怕得连连后退,松开了手,“你为何带着这火铳……”
将吓唬到秦妗的东西撇开在椅上,温暖的掌心附在她冰冷的脸颊。
不管她是否应允俯身吻着她,她漫不经心,他吻得投入。
秦槿绅无声叹息,安慰道:“海上风风雨雨,现下到了这,总会有预料不到的,枪能保命,不然……”
“不许你胡说!”
力气不大,却也惹得秦槿绅毫无防备地后退一步,秦妗一个转身离开,徒留他懊恼地在原地无奈。
——
淅淅沥沥的小雨在前院落着,地面上有些许小水坑。
原本觉得颂歌的声音和墙外人们欢闹的气氛,也感染了她自己。
那些女仆进进出出,忙不迭地不知布置什么。
有人见她独自坐在这发呆,端来一杯温热的茶,饮一口入腹,暖意在周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