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木家的沙发也很大,他把长沙发上的抱枕都拿开放到单人沙发上面,云疏浅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宋嘉木把客厅的空调打开,回房间拿了一块毯子和枕头出来。
“你想怎么睡”
“我可以枕在你腿上睡吗”
“当然可以”
宋嘉木大方地坐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云疏浅就在沙发上横躺下来,脑袋枕着他的大腿。
他穿着短裤,她的柔软秀发就散落在他大腿的肌肤上,酥酥痒痒的。
在她躺下来之后,少女正面的身子便一览无遗了,从脖子到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青涩弧度,再到平坦的小腹,她也感觉这样睡得不太踏实,于是双腿屈膝起来。
她侧了侧身,干脆不平躺了,把脸侧向宋嘉木怀里躺着。
直到看见宋嘉木的裤子在动的时候,矜持的少女绷不住了。
“我不要这样睡了”
她爬了起来,宋嘉木略显尴尬地拉过枕头抱在怀里。
“那我可以枕着你的大腿睡吗”
“滚。”
宋嘉木坐着,云疏浅坐在他身边,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又感觉这样睡得不够舒服,继续换姿势。
两人几种睡姿换了个遍,最后还是一起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沙发虽然挺大的,但比起床来还是窄的多。
云疏浅躺在沙发的里面,宋嘉木躺在沙发的外面,狭窄的沙发不足以让两个人平躺,于是两人都侧躺着面向对方。
还真别说,这样在沙发上一起侧躺着面向对方,然后一同枕着同一个枕头,彼此的距离就拉得好近好近了。
“云疏浅,抱我。”
宋嘉木把脸贴近,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说话的时候,他湿热的呼吸就吹到她脸上。
“不要。”
云疏浅哼一声,闭上眼睛。
宋嘉木从两人中间,把她的手捞了出来,然后搭在他的腰上。
刚刚还说不要的云疏浅,顺势就把手搂住了他的腰。
两人都穿着短裤,沙发上的四条腿便纠缠在了一起,最下面那条是宋嘉木的腿,四条腿交叉叠在一起,从下往上是宋云宋云的姿势,因为云虫虫的腿必须在上的定律,所以最上面的那条小白腿是她的。
宋嘉木把毯子拉上来,盖住了两人白皙交错的腿,有了毯子的遮掩,在看不见的地方,相互间的腿这样缠着,那种旖旎和暧昧感更加强烈了。
云疏浅舒服地呼吸了一口气,把脸窝进他的胸膛。
宋嘉木把手落在她的腰背后,搂紧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少女的腿和腰,像夏日里的曼陀罗,张扬而又美丽,对少年而言,就是致命的毒药,将要为此付出一生。
沙发的窝被他俩占了,小猫咪就只好跳到沙发靠背上面去睡了,毛绒绒的大尾巴顺着沙发靠背垂落下来,像是钟摆一样,轻轻地晃了晃。
宋嘉木埋头,深嗅着少女脖颈间的芬芳。
“云疏浅。”
“嗯。”
云疏浅近乎呢喃一般地从稚嫩喉间发出声音,她的手抓着他后背,用力将他搂紧。
“云疏浅,我喜欢你。”
“宋嘉木,我也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后,她的俏脸变得更红了,主动地把自己的下巴扬起,把柔软递上。
她的唇有独特的质感,柔嫩的像是雨后沾着水珠的花瓣,薄薄的,软软的,还有一种甜蜜的奶香味儿。
只有宋嘉木,能让她的体温上升02摄氏度。
客厅的窗帘已经拉上,但依稀能听见窗外的雨声,偶尔有风把窗帘吹动,于是午后的客厅光影交错。
“要不今晚咱俩也这样睡吧。”
宋嘉木说着,伸出手指帮她整理被他吻乱的秀发。
“想得美。”
“为什么午睡的时候,咱们可以这样抱着,可以这样盖一张被子,晚上的时候就不可以”
“因为现在是午睡。”
云疏浅解释道。
毕竟白昼不能宣那啥,所以午睡这样就很安全,晚上就不行,太危险了。
即便她喜欢被宋嘉木整个人抱住的感觉,喜欢他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跟她接触,每当这时候,他把唇贴上来,她的脑海里就像是有好多细细碎碎的烟花在绽放一样。
“等我一年能挣到五十万的时候,我就跟你爸说,让他把你嫁给我。”
“那、那你的意思是,挣不到五十万就不娶我了还是说你觉得一年挣五十万跟娶我一样简单”
说完,云疏浅又感觉这样描述显得自己不够矜持,于是改了一下语序:“还是说你觉得娶我跟一年挣五十万一样简单”
“你要是愿意的话,现在我就给你爸妈打电话,说咱俩处对象了,以后要结婚。”
“说了可就不能反悔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宋嘉木将她抱紧,带着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说话:“我想一直一直地跟你在沙发上抱成一团,搂着你的腰,掀起你的衣摆,我想吻你的脊椎,从脖子一节一节地吻到尾巴骨,想把脑袋埋在你的锁骨里吸气,想看你脸红,想听你在我耳边喘气,想听你说你也喜欢我,云疏浅。”
他流氓的话,夹着她的名字,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从脖子一节一节地吻到尾巴骨唔
少女双颊绯红,拼命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双腿也用力着,死死地缠着他的腿。
“我害羞了”
云疏浅第一次承认自己害羞了,她鼻子磨蹭着宋嘉木的脖子,小脸有些藏不住了,她便干脆摁着宋嘉木平躺下,然后她爬到了他身上,就这样把体温已经升高了02摄氏度的身子紧贴在他怀中。
“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很高兴,想奖励你一下,所以今天下午你可以这样抱着我睡”
云疏浅小声说,闻着他的味道,感受他的心跳,趴在他踏实暖暖的怀抱,舒舒服服地磨蹭。
没有了被子的阻隔,能感受到的当然不止这些。
反正她也不管了,就这样正面趴在他身上,秀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她像是鸵鸟似的,把脑袋埋进他的脖颈间。文網
她拉着他的手,搭在她的腰后面,让他抱紧她。
宋嘉木的脚趾绷紧,他喉结滚动着,双手不由自主地将她抱紧,思考着这到底是算奖励还是惩罚。
“会出来吗”
“你别乱动。”
宋嘉木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说:“云疏浅,以后咱们还是不要这样相互侮辱了,得绅士淑女一点,做些高雅的事。”
“什么高雅的事”
“等下午码完字,我们去吃牛排,我带你去游泳。”
“好。”
云疏浅又坏心眼儿地动了动,宋嘉木脸色瞬间涨红,求饶般看着她。
“压扁你,死流氓。”
少女总算是安分了下来,趴在他身上竟是很快睡着了。
午后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沙发靠背上的猫打了个哈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