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府库伦的办公室内,湍多等一众漠北省的军政大员被羁押在这个地方。
虽然身上没有绳子束缚,但是整个房间中,湍多等人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房间内,是几名自称华军的战士在守卫。
此时已经是夜里的22时一刻,整个库伦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嗡嗡嗡嗡”
天上时不时有直升机飞过,从未听过的引擎轰鸣声,以及房间内那一杆杆造型奇特的步枪,还有那几名面带肃杀之色的战士,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压抑。
湍多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了,拖着60来岁的老骨头,战战兢兢的说道:“好汉,王师,哦,不,大兄弟。
尔等究竟意欲何为
我等乃是朝廷任命漠北之命官,尔等这番,定会遭到朝廷遣重兵围之。
不若趁着现在,事还未闹大。
尔等劫了金库,我扎萨克对天发誓,定然不会追究尔等的过错。”
这时候,门外走来一名军官。
身穿星空迷彩,两杠一星。
只见房间内的战士,肃然起敬,纷纷行礼。
“朝廷
金廷吗
金廷已经完了,你大金亡了,等不到重兵了。”
湍多一看,眼前这人多半是这伙王师的头头,至少也是一个能说上话的。
不过这人所言,却让湍多愤慨。
大金正值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之中,当朝太皇太后,更是中兴之主,当即气得起身,驳斥道:“尔等妖言惑众,我大金,断无可能药丸,尔等这是谋逆呀。”
湍多双手拂袖,痛心疾首道:“祸乱国体,正是尔等这群自命不凡的蕞尔小贼。
我是大金漠北封疆大吏,北守国门,抵御沙皇。
外有强敌环伺,现在内又有尔等,此当如何
嗐”
湍多一席话,显然他是老佛爷这方的。
不过湍多似乎并非那种腐朽之臣,作为封疆大吏,他对当下的局势有自己的见解。
抵御外族入侵是当务之急,只是认为共和国这群“蕞尔小贼”拖了他的后腿。
那少校微微一笑:“老人家你老是一颗赤诚的爱国之心。”
湍多指着那少校,气得手发抖:“你”
半天别不出个字来,长叹一口气:“嗐”
原是空中,这个时期的金廷腐朽得难以言表。
但是眼前这个花白老者,却让少校生出一丝好感。
那少校说道:“扎萨克,你且莫慌。
我们告知过,我们是共和国。
来到库伦,并非是有什么其他非分之想,我们来,只是光复我们的固有领土罢了。
大金无了,还有我们。
北方的来敌,自有我们,扎萨克你不用担心。
你现在所要做的,便是协助我们,恢复库伦人民的正常生活。”
湍多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个面带自信的男子,冷哼一声:“荒谬,何来的自信,对方可是三大列强之一的沙皇。
哪怕是金廷,不使出全力的力量,都无法与之对抗。
你们
就凭你们这些毛贼
你们使得出几分力量”
“约摸两成即可。”
“”
湍多顿时无话可说,这群不知道从何方而来的毛贼,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么多自信。
不过现下,这群家伙却要求他配合他们,对库伦进行管辖。
湍多别无他法,当下又联系不上金廷,而这群毛贼看上去也很是了得。
哪怕是他这个漠北的扎萨克,也无法与之对抗。
只能先且应了下来,等后面金廷大军来了后,再说。
特战队员迅速的控制了库伦这个漠北省的首府,半个小时后,一支装甲部队也开进了库伦。
此时是夜晚的11时,原本只是打算应付应付一下这群毛贼的湍多却发现,对方的兵器似乎远超金廷的兵器。
那东西,是坦克。
只有欧洲大陆上,才会有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