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感到脑袋瓜昏天暗地,嗡嗡作响。
此刻的她懊恼不已,轻易插足别人的婚姻。
还抛弃了傻不拉几的傻柱。
她心中满是后悔。
可惜了那长得水灵的小脸蛋,已经多了七刻还如胶似漆的许大茂,下一刻为了自己不受牵连,而殴打老婆。
这是个卑鄙小人。
可秦京茹一介女流又能怎么办呢
她挣扎着,穿好了衣裳,哭着飞奔了出去。
张建军也只能欲言又止,“许大茂,以后可别再打老婆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管住你的老婆,不要欺负我家冉秋叶。”
“是是是张主任教训的是。”许大茂之前那两巴掌打在秦京茹身上,自己也心疼。
可是为了自己不被张建军打,这也是值得的,最多到时候再多买点东西哄一下秦京茹那傻妞。
张建军打人的架势可是特种兵的那一套,比傻柱打的疼多了,至今还如噩梦一般萦绕在许大茂的心头。
所以许大茂是不会正面跟张建军起冲突的。
看着张建军搂着冉秋叶走后,许大茂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痰。
“德行等我找到机会弄死你。”
许大茂一脚重重的踢到桌腿上,桌腿断了一只。
他的腿上也擦破了点皮,可此刻他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是感受不到的。
自个儿坐在边上嗑起了瓜子。
秦京茹跑出去之后,站在中院,举目无措,止不住的抽泣。
一只手捧着微肿的左脸泪如雨下。
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到之后,原本不想搭理的。
秦京茹走到边上,亲切的喊了一句,“姐”
一下子秦淮茹的心软了下来。
“怎么回事呀,被人打了”
“是,是许大茂那狗日的,当着张建军夫妇的面打我。”
“张建军夫妇”
“是啊”
“又碍他们什么事儿了”
“这不今早嘛,我晒衣服的时候把许大茂还有我的衣服晒到他们家的竹竿上,搞得那冉秋叶没地方晒,就在那边嘀咕了几句”
“那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呀”
“我我就说整个院子都是我们许家的,连这些竹竿,还有他们家住的地儿都是许家的家产。”
“我说,你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许大茂啊”
“那小子是跟你吹牛皮,你还真信了我告诉你,咱这房子是国家分配的,他是哄骗你的你还不信。”
“得了吧,他可不会骗我呢,偶尔一次而已,你信不信一会儿他就会来求着我回去。”
秦淮茹一边洗着衣服,一边摇头,自个儿这个堂妹,就是太天真,早知道当初不介绍她来城里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