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停止了哭泣,只是身子依旧抽搐着,缓缓地抬起头来,额头上有些淤青,脸上也沾了不少灰尘,显得很脏,只是不难看出该女子的容貌。
炎旭并没有睁开眼睛,一切由南宫哲处理便好,他不需要管这些小事,只是当南宫哲看到该女子的容貌时,顿时一声惊呵出声,“南宫雪怜?”
届时炎旭猛的一下睁开眼睛,朝地上的女子看去,乍一看去,该女子不是顾雪怜还会是谁。
原来顾雪怜说的要亲自进宫调查用的就是这种方法,只见顾雪怜假装害怕的坐在地上向后挪了几步,身体也瑟瑟发抖起来。
这时炎旭只说了一句话,便决定了顾雪怜的去向,“把她带回去。”
顾雪怜作势要挣开这些侍卫的束缚,却是徒劳无功。
昏暗的蜡烛,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却我并不影响顾雪怜的视线,一套暗红色的桌椅被擦得发亮,虽然桌上茶具里的水已经冷了很久,一张铺好棉被的双人床却是刚刚换上的。
只是美中不足的却是,窗门紧闭,门外却是守候着好几名侍卫,将整个房子的每个死角围得密不透风。
显然顾雪怜这是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了,只是她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却是久久不能淡化。
此时已经入夜了,想必不会有人来了,看来她得继续穿着这一声脏乱的衣服过夜了,否则贸然换了衣服,指不定会引人深思。
直接和衣躺倒柔软的大床上,今天将就一天,明天一定会是她重大的转折点……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顾雪怜依旧躺在床上,只是思绪早已经飘得好远好远,这时门外传来交谈声音,从外面进来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宫女,眉目端庄、面目清秀。
这时其中一名宫女开口说道,“奴婢彩绣和彩荷是皇上派来侍候姑娘的。”
彩绣说完,见顾雪怜依旧睡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她没有听到,于是伸手轻轻推了推她,“姑娘?姑娘?”
这时顾雪怜才假装刚刚被唤醒的样子,睁开眼睛,又假装胆怯的向床内挪了挪,声音有些怯弱的说,“你们是谁?”
“奴婢是彩绣,和彩荷一起都是皇上派来侍候姑娘的。”彩绣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没有半分不屑的表现。
反观彩荷这边,不屑的神情在脸上显露无余,顾雪怜也不点名,她现在只是一个为了葬父而找活的穷苦农家女,可没那么多计较。
之后顾雪怜假装问了一下为什么会将她关起来之类的问题,只是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不知道,毕竟她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可没有那么灵通,只是顾雪怜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彩绣,彩荷倒是正常,毕竟谁看到这样邋遢凌乱的一个人都会嫌弃,而彩绣却是什么都表现得从容淡定,根本不向一个宫女该有的表现,可以看出她一定受过特殊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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