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睁开眼环顾四周,她一阵疑惑。
明明昨夜狼狈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那一切都只是梦?
不,不会,她清晰的记得,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从床上爬起来,手触到枕头边上的戒指,她弯眉紧皱,来不及多想,将戒指收回口袋,匆匆的来到楼下。
昨夜那一桌好心的饭菜还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哪里,可是,桌上的卡片和礼物盒子却没了踪影。
显然,她是被人挪回到卧室里的。
难道,是他?
不,不会。
他那么冷血的人,怎么会管他的死活。
或许,她有了梦游的毛病?
苏樱重重的甩了甩头,实在想不通透,索性,不去细想。
不管她是怎样回卧室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从此必须时刻记住,自己只是一个卑贱的情人。
所以,自作多情的事最好不要做,自找没趣的事更是不要去触碰。
迅速收拾掉桌上那些自作多情,自找没趣的饭菜,她简单的梳洗之后,打算去上班。
叮铃。
她刚要下楼,便听到门铃声响起。
突然意识到那个冷血的男人早已不在,她便快步来到楼下。
正在疑惑是谁上门,打开门的瞬间,却触到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伯母?”
苏樱记性不是很好,但是她还记得,这个女人是前几天才来过的自称慕容澈保姆的女人。
对于她来说,闵茹并不是客人,相比较而言,在闵茹眼中,她才是不速之客。
就在苏樱呆愣之际,闵茹已经越过她的身旁,径直来到客厅。
“看来,你还真是会来事。这一声伯母叫的,让我还真是有些中了你的迷魂香。”
闵茹摘掉大墨镜,将手中的手提包放在沙发旁,眼神凌厉的凝在苏樱身上,“昨天,是小澈的生日,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好陪他过呢?”
苏樱一愣,像是被人戳到痛楚一般,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没,没有。”
她的声音中尽是苦涩,眼神躲闪,不愿去看闵茹那一双好似能将人看通透的眼眸。
闵茹嘴角扯起一抹邪笑,很显然,这个女人在撒谎,“哦?怎么没有呢?这作为女人呢,就是要妥当的伺候好男人。尤其是小澈这样,事业繁忙的男人,更是需要女人无微不至的关怀。”
苏樱听得出来,闵茹明显是话里有话,只是,她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
“是,是。”
只能这样随声附和着,苏樱岂会不明白,比起慕容澈那个冷血恶魔,这个所谓的伯母,更不是什么善茬。
苏樱的顺从和附和,让闵茹心底更加紧了一根弦,俗话说,越是表面温和的人,往往才是最厉害的敌人。
看来,这一场心计大战,还真的需要花更多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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