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出身,我已知一二,若真想杀我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即墨玄伸出两指夹开她的流月剑,有血丝从他指间淌下,红色血痕在他胜雪的肌肤上,构成一幅绝艳的画面。
包包忽然有点晕眩,不由得抱紧了即墨玄的腰。
蓝筱依手中的剑叫流月剑。流月剑不像一般的剑,剑身皆是密密麻麻的小刺,不管是从哪一处触碰,都不能全身而退,此剑在江湖上又有“罗刹剑”之称。
蓝筱依一直把剑当做腰带束于腰间,今日被逼出剑,便知身份再难隐瞒。
包包从即墨玄怀中,朝蓝筱依眨眨眼。
蓝筱依会意,悻悻然收剑,入鞘。回身以手为刀,断了缚在四个侍卫手上的绳子,对着他们的屁股一人一脚踢了,那四人身不由己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匍匐在心兰公主的裙角下,身躯微微颤栗着,虽然已解去手上的束缚,却都不敢起身,只一味趴着,未有言语。
和世勒翌和心兰公主还在痴痴凝望,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二人宛若未觉,那副模样,不知情的会以为他们二人是生死相许的爱侣。
“美人,让我回屋换件衣服可好?”包包仰首,对即墨玄轻声询问。
听到美人二字,即墨玄一呆。
“哈哈哈!”心兰公主却适时发出娇笑,“二哥,你的王妃好有趣。”她纤指朝着包包,如玉指尖朱丹殷红,艳丽逼人。
“五妹,我们回去,这里脏乱不堪,五妹冰清玉洁,怎么能呆在这样的地方?”和世勒翌的目光并没有从心兰公主的身上挪开,那样的专注,那是一种要把心兰公主刻在心上的专注。
他根本不看包包,仿佛看一眼对他而言都是多余。
脏乱不堪?冰清玉洁?
哼!
包包被即墨玄拥着进屋,耳朵却把和世勒翌的话一字不漏全收进心里。
或是因了那日受了风寒,包包竟生起了病,只觉得心思倦怠,闲时也只窝在院子里教红儿持弄菜苗,竟有半月未曾踏出院子一步。
和世勒翌自那日离开之后便也再没有来过,只偶尔听去膳房取饭的小言说,心兰公主闹着要进嘉园,被和世勒翌厉声呵斥,哭着出府去了。
苏华羽的爹,来了一次平南王府,当晚,王爷夜宿苏妃的芳华院,等等。
过了几日,小言取饭的时候,膳房的麽麽告知玲珑阁的月俸被削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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