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林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他愣了半天,问道:“Karida是谁?”
余芷洁的心掉到了谷底,这真的是报应,停留在原地的男人变了,不记得她了,不记得了。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刚从新西兰回来。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余芷洁转身泪如雨下,她的矜持,她的一切,似乎都随之金宇林失忆这件事情,变得沉重了起来。
如果再选一次,她还会去环球旅行吗?
余芷洁不知道,她总觉着该做的必须要做,这算是任性的一种吗?
“你不打算去医院看他吗?这几天爷爷为了让他物理治疗,整个医院弄的鸡飞狗跳的,他就是不肯。你去劝劝他吧。”余芷洁并没有回余家,她一直呆在余子皓的别墅里,没事站在楼下看着金宇林的家发呆着。
今天又是早起,余子皓被她这样冷漠的样子,给惊吓的不行。
再这样下去,平时乐观开朗的余芷洁就要变成第二个金宇林了。
“哥,你是不是觉着我很任性,我现在都讨厌死我自己了。我喜欢那个洒脱的自己。”坐在余子皓的身边,余芷洁闷闷的问着。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太过任性,但是有两点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会丢下他去美国读书?还有一点是你为什么丢下他去环游世界?”
余子皓一直特别想知道这两件让他觉着不是余芷洁能做出的事情。
“我本答应妈妈去美国学习,学成归来便可以和金宇林在一起。后来我曾经想改变主意想要和妈妈一直反抗到底,留在西海陪着他,但是我却误会他和小洣。因此我们错过了。也算是我对他和对小米的不够信任吧,所以才导致我非要去新加坡帮助小洣的原因。”
余芷洁回忆着这些在她记忆里已经生根发芽的回忆。
余子皓看余芷洁说的如此痛苦,本想阻止,但是她还是继续说道:
“因为去了新加坡,错过了外公的最后一面,外公给我写了好多信,看完了我才知道,外公希望可以环游世界的,我便想要实现外公的心愿,又把他丢下了。新西兰是我最后一个地方,我是想玩几天,就回来的,刚好遇到了美国的同学,没想到,一切却是变成这样。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
余芷洁苦笑着,这几天她一直在自我反省,自我批判。
“去看看他吧,说不定经常在他的面前晃悠,他能记起你呢。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你也要劝动他做物理治疗,你也不想他一辈子坐轮椅吧。”余子皓拍着余芷洁的肩膀,安抚着她失落的情绪。
洗了好几次澡,用着金宇林喜欢的沐浴乳,余芷洁认真的打扮了一下,她还真的从未为了他打扮过,一直以来,他都是习惯自己的邋遢样的。
买了一束蓝色妖姬,买了好看的蛋糕,余芷洁战战兢兢地的去了医院,现在她最怕的就是面对金宇林陌生的视线。
今天医院外居然没有一个记者,难道他真的从云端跌倒了谷底吗?那么冷漠的一个人选择做明星,不就是对演艺事业的热爱吗?
三楼的住院部依旧凄凉的像地狱一样,在护士小姐们的惊恐不安的眼神下,余芷洁苦笑着走向金宇林的病房。
“你必须接受物理治疗。”病房内传来了余芷洁熟悉的老人声音。
轻轻的敲了敲门,“请进。”回答余芷洁的是倪涛的声音。
余芷洁倒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推开了门。
老爷子依旧是坐在轮椅上,倪涛扶着轮椅的罢手,金宇林还是懒散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爷爷。”余芷洁能感觉出,老爷子看到自己时的吃惊,但是他什么也没问,拽了拽倪涛的手,倪涛很默契的推着他离开了。
老爷子走到门口,慢慢的来了一句:“他以前最听你的话,现在虽然不记得了,我不介意你把他打醒。”
余芷洁轻轻的点着头,坐在床上的金宇林却是看的很仔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余芷洁和金宇林两人了,气愤异常的诡异。
余芷洁看着和上次截然不同的病房,找了一个闲置在别处的花瓶,去洗手间放了些清水,把她带来的蓝色妖姬插了进去。
“我不喜欢花,任何花!”金宇林一直关注着她,说留情面的说着。
余芷洁并未搭理,拿出蛋蛋,切了一小块,递到了他的面前:“我买的,新鲜的,你尝尝。”
见金宇林并未想要接住,余芷洁用小勺舀了一口,塞进了金宇林的嘴巴。
在余芷洁的注明下,他憋屈的吃下了嘴里的东西。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为了钱,还是为了演戏出名?”金宇林吃完嘴里的蛋糕,微眯着冰寒的双眸,紧盯着余芷洁微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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