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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战行川故意去了一个离家有些远的快递点,将战睿珏的头发仔细地装袋,封口,填写地址单,亲自重新寄出了一份快递之后,他开车直奔公司。
出门之前,他还特地去敲了敲冉习习的房门,希望能够和她再说几句话,可她根本不理会,战行川也不敢硬闯,只好作罢。
刚到公司,孔妙妙就送來一份文件,面色沉峻。
“南非那边刚传來的,矿产那边出了一点点问題,现在国际钻石市场有些混乱,尤其是今年,涨幅高达百分之三十,肯定要通过减产來保证价格的稳定。”
她递上传真,叹了一口气。
目前全球钻石原料市场是由三家大型钻石矿产公司垄断,他们之间虽然也存在着竞争关系,但是更多的是共同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利益链条,以此來保证彼此间的利益增长。
“沒错,前些年金融危机,很多钻石机构达成协议,就是用减产的方式來应对的价格大跌。”
战行川接过传真,扫了一眼,倒也不算太过惊讶。
不过,令他隐隐担忧的是,“唯爱之境”这个品牌是刁成羲当年一手创建的,为的是缅怀爱妻,可惜还沒等到旗舰店开业,他就把公司的钱卷得差不多,准备跑路。最后,还是冉习习拿着母亲当年留下來的遗产,总算把这个窟窿给堵上,才勉强算是沒有令它胎死腹中。
这两年,战行川一直在思考着,要不要干脆宣告“唯爱之境”的死亡,不再继续投资了。
他给了刁成羲一笔不少的钱去做投资,让他亲自去南非考察钻石矿,可惜沒有换回來哪怕一点点的利润。
不知道是人一上了年纪都容易反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刁成羲在年轻的时候,虽然也风流成性,但却一心赚钱,而不是像现在,每天浑噩度日,得过且过。
“本來,我们的经营策略就是以低价钻石來吸引客户,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许多钻石矿产公司宁可一路走高高品质钻石的价格,也不想自贬身价去迎合低价市场。我们的进货源头可能要出现问題,不出意外的话,等这一批原料加工完毕,可能就要更换原料提供商了。”
说完,孔妙妙露出有些忧心的表情。
更换原料提供商,就意味着一轮又一轮的商业谈判,牵扯的精力和财力很多,但是这家公司获得的利润却是所有公司之中最低的,继续往里面投资,总让人感到得不偿失。
“在商言商,我希望你考虑一下,不如把它转出去,或者暂时停业。”
她客观地给出自己的建议。
如果是几个月以前,战行川可能会毫不犹豫地采纳孔妙妙的提议,等这一批货销售得差不多,就直接关门大吉。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品牌的市场经理看中了“唯爱之境”旗舰店所在的位置,主动同战氏联系,提出要以高价租金入驻商场。
但是,冉习习回來了,他总觉得,她对这个品牌也是有感情的。和“硫觅”不同,她是接手那家公司,而“唯爱之境”却是靠着她拿出压箱底的钱才能建立起來的,意义非凡。
“妙妙,我卖掉它,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可是,你说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开心,毕竟,这是纪念她妈妈的品牌,就算我养着,也养得起。”
无奈地把那份传真推到一旁,战行川捏了捏眉心,有些困惑地说道。
孔妙妙看了看他,忽然莞尔一笑,她一脸促狭道:“所以,这就是你昨晚要发布那条声明的目的,想要和她重归于好,”
不等他开口,她继续抱怨道:“你知不知道,从早上六点多我的手机就要被打爆了,那些记者不敢去找你,全都跑到我这里來轰炸。结果呢,我唯一能说的就是四个字,无可奉告。事实上,就算我想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你总是那么……令人措手不及。”
不是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埋怨,战行川也摊开两手,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商人,想要多赚点钱而已,为什么我的私人生活也会暴露在公众的视线里,那是我的账号,我还不能说话了,谁要是再來追着你问,你就把他们所在的单位记下來,一家一家去发律师函好了,”
扑哧一声笑出來,孔妙妙还是第一次听说,采访不接受,还要起诉人家的。
不过,战行川正式宣布和虞幼薇分手,她还是感到十分开心。
奇怪的是,一上午都快过去了,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沉得住气,到现在也沒有登门來找。孔妙妙不禁又有几分惴惴,生怕虞幼薇因为这件事而怀恨在心,找机会报复。
“对了,我听说,平江电子的那位少爷,明天结婚,新娘子是刘副区长的独生女。最近几年,上面对廉政抓得紧,要不然的话,我看很有可能席开一百桌,大宴宾朋。”
临走之前,孔妙妙不忘将听來的最新八卦告诉给战行川,她记得,之前他让自己去打听过这个叫江凯睿的富二代,好像说他是虞幼薇当年的高中同学。
“你不说的话,我都要忘了这个人了。”
战行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來孔妙妙说的人是江凯睿,也就是曾经追求虞幼薇的那个男人。老实说,他当初根本沒有把江凯睿放在眼里,现在猛地听说他要结婚了,娶的新娘子还是官二代,战行川还有点儿说不上來的感觉。
“你说,虞幼薇会不会去参加婚礼,就算她不念同学旧情,要知道,那位刘副区长可不是闲职,分管地产的。”
孔妙妙在一旁揣测着,她猜,虞幼薇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去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