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轩望着再度忙碌起来的童心,欲言又止。
王成悄悄地道:“我知道你你想问什么。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这童心原本也是住在这儿的,家庭也算是和美,后来拆迁,她家得了好大一笔钱,按道理说应该更上一层楼才对。哪知她父亲,就你刚见的那家伙,先是染上的赌瘾,将百万家产败去了大半,后来又破罐子破摔,跟着那些社会闲散人员,吃、喝、瓢,样样来,到了后来,更是学会了抽!这剩下的家资,不过二三年便被败光了。她母亲一气之下,得了重病,现在每月光是医药费就是好大一声费用,弟弟又年幼,刚上小学,她一个小女孩,今天刚刚十七岁,还是未成年,你让她怎么办?为了省钱,只好缀学在家,在好心人的帮助之下,上午在这儿开个小面摊子,下午去打点零工,支撑起整个家,而最近那童洋彻底断了财路,毒瘾也越来越重,刚开始还一十天半个月来要一次钱,现在三天二头过来要钱了……”
许文轩听得心头也是十分的沉重,再看那个瘦小的小女孩的时候,发现尽管年轻的俏脸,眼角竟然有了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
生存的压力其的重负?
“难道政斧有关部门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许文轩问。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居委和街道以及市十字会的都发动过捐款,虽然数量也不算少,但是对童心来说,不管是渔和鱼都是抵不过有一个瘾君子的老爸呀。她虽然嘴上对童洋凶了点,其实内心不知道有多孝顺!宁可自己苦一点,你看看,那笔钱,不都还是给了童洋?”王成不无恨其不争的味道在当中。
许文轩见食物还没有送上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继续八卦下去,问:“刚刚听说你前几天也教训了一下那瘾君子?”
“还不是跟你一样!本以为那家伙会消食几天,哪知……”王成显然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下去,又回到最初的谈论中来,“其实这种现象也是很常见的,全国多少家庭因为一夜暴富而沉沦下去?像童心家里这样的情况,算是比较典型的,也是最常见的一种。”
许文轩想不到这个看似猥琐的家伙居然还有这么一番见识,不由得刮目相看,笑道:“昨天听你说你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黑客,不过今天看来,却是不像!”
“是吗?这都被你发现了?虽然我的职业是一名光荣的黑客,但是——”王成一脸的欠揍相,装鳖道,“我的理想就当一个社会问题解剖专家,哪有不公哪有我……”
“扑哧!”
刚端着两个面碗的童走了过来,看到王成这一副样子,顿时觉得十分的好笑,手中的碗也差一点飞了出去,吓得对面的许文轩连忙接住。
童心红着脸,腼腆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了!”
好像搭把手的是自己,王成连连挥手道:“没关系,没关系!”
童心对王成的举动视儿不见,她盯着许文轩看了一下,然后一底头,急冲冲地跑了回去,收拾摊子起来。
“我脸上有花吗?”许文轩一脸的不解,缓缓坐了下来,呼啦一下,吸了一大口面,烫得他差点吐出来,好在当年所受到的训练起到了关键作用,依旧面不改色地将滚烫的面大口大口的吃下去,末了,还喝了一口热汤,吐出一口热气,赞叹道:“味道果然别具一格!”
这一番做作将王成唬得一怔一怔的,这厮心中不岔道:“麻痹的,这家伙不是人吗?这么烫的面也能几口吞完了,太他妈的……”心中腹诽,便表现在行动上,一筷子的面便送入了口中,只吃了一下,便反映过来,但也烫得他大叫起来,眼泪鼻涕齐流!
许文轩一脸的寂寞神色,望着堪比童洋毒瘾发作的样子的王成,叹息道:“哥的本事,岂你你这次浮垮之徒能够受用的?”
王成烫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吐出了两年还算清晰的字:“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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