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我靠,老袁,你家还真是有机关啊。”
看着自己刚才背靠的东西,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眼前,不是地窖的石壁,而是一面高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粗略一看,至少有好几百本。书册上面落满了灰尘,却都保存得很好,最奇怪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书架和这些书竟然没有发霉或者被鼠蚁啃咬。再上前,我还闻到一种很淡的香味。
老谭这时候已经稀奇得拿起一本书开始翻看了,没看几页,他就冲我喊:“还是《藏书》诶,这种东西,应该是你爷爷那辈人看的吧。”
我没回答,也拿起一本书,放到手机下翻看。可是,当我们连着这么翻开十几本书之后,两个人就都不再说话了。
这些书有的是古籍,有些是现代出版的,但是无一例外,这些竟然都是关于中国古代陵墓构造、文化、地理方面的书籍。很多书页上,甚至被人做了标记或者注释,显然是以前有人很深入的研究过这些东西。
老谭很吃力的咽了咽口水,“老袁,那个......你,你以前说不知道你爹是做什么的对吧?”
我也不傻,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十几年来,那些关于我爹身边的蛛丝马迹快速的在我脑海里闪过。翻看,甚至是研究这样的书籍,要么是考古学者,要么就是这方面的爱好者,而最后,也是对我老爹来说最有可能的,就是......脑子里浮现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我不禁浑身一抖。“走南创北,行踪不定......研究这些东西,又有钱,难不成我爹是......盗墓贼?”
想必我这时候的脸色也不好看,老谭就拍拍我肩膀,“也不能那么肯定,可能姓有很多嘛。反正老子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咱们一辈子都是兄弟,上一辈的恩怨......”
老谭越扯越不知道自己扯哪儿去了,最后也就不再说话。我知道,他是怕我觉得自己是盗墓贼的儿子,而认为他会看不起我。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其实也就是一时间不太好接受,毕竟我以前都设想过老爹是皮条客了,所以,这其实还不是最差的情况。相反,那种不知所措的情绪过去之后,我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极度的好奇。
老谭也一样,这个平时连黄书都懒得看的家伙,现在正拿着一本不知道什么年代的书册看得津津有味。两个人在那儿翻了一会儿之后,我发现这面书架其实是由两个书架合并而成的,正中央,有条能放进去一只手的缝隙。
我伸手探了一探,发现书架后面还没到底。“这里头好像还有空间。”
“是啊。”老谭看过之后,也点头,“诶我说,你看这两个大书架会不会其实是两扇合门?”
“是合门的话,那底下肯定有凹槽,你快照照。”
我和老谭蹲了下来,然后用手机照向缝隙的底部。果然,那儿有一道石板凹槽。我和老谭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把书架往两边推。也不知道是这书太多还是书架本身太重,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推开了一个能供一个人进出的空隙。
还没来得及擦汗,书架后面忽然火光一闪,前方的整个空间顿时明亮了起来。我们先是一愣,接着才看到,书架后面是一间石室,屋顶呈拱形,里面足有六七十平米的空间。三面的墙上各有一只黑色石雕兽头,也不知是狗还是别的什么。每个兽头的嘴都大张,嘴里似乎有油台,火就是点在那儿的。
“还真先进诶。”老谭这时候也忘了害怕,一脸的惊喜,随即就钻了进去。
我跟着走进石室,发现里面没有什么摆设,除了墙上用来照明的兽头,只有前方用一块红布盖起来的东西。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两三米高,宽度更是石室的三分之二。
老谭这时候就表情很怪的走到我身边,“老袁,如果,呃,我是说如果你的父亲是那种,呃......地下工作者,你说这用布盖着的会不会是什么宝贝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那也不是没可能。”
“咱既然都来了,要不拉开看看?”毕竟这是我家,老谭还得跟我假客套一下。
不过,我这时候也是满心的好奇,想想最多就是看到老爹从那些死人身上搜刮来的财物,觉得也无所谓。于是,我就走到那堆东西面前,准备伸手把红布揭开。
这人一想到财宝,都会多多少少的失去点冷静。我和老谭现在就是想看到一片金光在眼前闪,完全没有任何其他准备。所以,当我伸手拉开红布,那巨大的东西真正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
映入我们眼帘的东西与其用恐怖、可怕这些词来形容,倒不如说是它是邪恶。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居然会藏着这样的东西。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三排并列的棺材。那些棺材跟我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有些很古旧,刻着图案和我们不认识的文字。有一些的形状非常古怪,整个棺材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条巨大的黑鱼。还有一些甚至是用石头或者金属制成的,一条条锁链盘绕其间,也不知道是何种用意。如果单单就是这样,我和老谭还不至于被吓成这样。最让我们感到恐怖的是,三层棺材上,爬着许许多多的小孩儿。
那些看上去还不足月的孩子趴在棺材上一动不动,它们浑身呈现尸体一样的黑灰色,这让我立刻就想起了白天那个泡在水里的女婴。更让人骇然的是,这些小孩的身上都有一道或是几道又深又长的口子。所有伤口都往外乍开,露出的是鲜红的血肉和森白的骨骼,看得人头皮发麻。而无一例外的是,在它们的脸上,都是一副非常开心的笑脸,但那绝对不是“欢乐”......黑洞洞的眼睛、嘴里两排尖利的牙齿,这他娘的跟“欢乐”毫无关系。邪恶,只可能是邪恶。